TAOLU MUSIC
口琴,用嘴吹或吸气,使金属簧片振动发声的多簧片乐器;在乐器分类上属于自由簧的吹奏乐器。
作为旋律性乐器,口琴可以吹奏至少两种和弦,高水平的乐手可以在口琴在遵循口琴结构的前提下同时吹出两个相对独立的声部。
因其小巧的体积被称为“口袋里的钢琴”。
口琴的由来有一段饶有兴味的逸闻。
1821年的一天,德国有个名叫布希曼的音乐家,在托斯恩小城散步,偶然发现一个农家女孩坐在门口玩耍,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拿着一把贴着一张硬纸的木梳放在嘴边吹着。
布希曼心里一亮,回去后,根据中国古代笙和罗马笛的发音和吹奏原理,用象牙雕刻成“药丸筒”似的口琴,这就是世界上最早的口琴。
一个小巧玲珑的身体,几排类似于窗户的接触口,一曲美妙的音符,便组成了人见人爱的它。
每当吹起它,优美的旋律便会萦绕在身旁,有时甚至会感染到身边的人。
低音口琴吹出的旋律十分浓厚、深沉;和弦口琴给人则是沙哑的味道,十分奇妙。
中音口琴看起来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吹起来却很有韵味。
高音口琴呢,就是我们最常见的口琴,音色圆润,按音阶一个个吹下去,就好像高山流水般,让人沉浸其中。
橘红色的夕阳斜斜地照着,有一种几乎要令人流泪的温暖。
有低低的口琴声悠悠飘来,是从未听过的干净温暖的旋律,浸着微微的水雾般的忧伤,悄悄落进温柔的夕阳中。
“一支上海产天鹅牌重音口琴,与我相伴40多年,只是近些年她很少爬出抽屉和我见面。
她的表皮与我的脸皮一样,共同刻划着岁月的沧桑,不过她的音色没老,一直保持着那份轻快优雅、月夜轻风般的魅力。
我想,退休后,风华依旧的老琴定会和她主人在月光夜风里,共奏诸多浪漫回忆。”
夜深人静,在旷野,口琴吹给谁听呢,是风在听还是月在听呢?
原来听得最认真的是自己。很多时候,吹着吹着,猛不丁就忘了自己在哪,一时间激情迸发,会仰着脖子望着月亮铆吹。
待回过神来,才想起月亮这块大石头没长脑袋。
可心里还是巴不得月亮能听见我激越、多少带些缠绵伤感的琴声。
在把曲子吹得烂熟的基础上,舌尖就可在琴孔上跳舞了。
运足气力,靠腮帮子肌肉收缩吹、吸,奏出主旋律,同时舌尖压住或松开琴孔,就可以打出节拍。
和声加节拍,嘿,那是很来情绪很有韵味的,一支小小口琴,热闹得像二三人在合作演奏。
口琴耐得住孤独寂寞,具有清高自信的风骨。
口琴当是月夜情人,不是月光夜风听琴就是琴儿听风听月。
口琴之声虽是自导自演成分占据高位,却自然而然奇妙地借月光夜风,寄托着那形单影只吹奏者千里共婵娟的浪漫情思。
口琴是夜的精灵,悠悠琴声激越绵柔,一如月光流水,涟漪荡漾导向无边。
抑或她的最高理想,是希望把琴声送到吴刚的桂花酒杯跟前,然后令嫦娥起舞。
口琴的秉性是静谧温软低调的,不事张扬,也有如小家碧玉,不图虚荣,不盲目仰慕大雅之堂,甘愿与阳春白雪保持距离,从属下里巴人之列也在所不惜。
万千吹奏人儿,当生万般情思,这情思饱含故乡情、亲情、恋情、爱情、友情、钟情、痴情、多情……
世界著名指挥大师托斯卡尼尼曾对半音阶口琴这样评价道:
“这是一种奇妙的乐器,可以预言,它将在管弦乐家族中放出异样的光彩。”
世界著名指挥大师小泽征二在他的自传中写道:
“还是在我孩提时代,我就喜欢这个奇妙的小乐器,我用它吹奏母亲教我的歌,应该毫不夸张地说,我的心扉是被口琴打开的。”